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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我的年轻岁月(全)-14

  

24
我趴在苏莉胸脯上大口喘着粗气,射精后的阴茎还有半截留在她体内,又软又湿的龟头被她的阴道熨烫得很舒服,变短了,可是不肯退出来。

苏莉仰躺在沙发里,面色红润,紧闭双眼,尖尖的下巴颏倔强地朝天翘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动一动,雪白的脖子上透出一条条蓝色的血管。

我的舌尖在她瘦削单薄的胸脯上四处吻着,挑逗两粒鲜红的奶头,她“咯咯咯”地笑着,两手抱住我的头紧贴在胸前。

过了一会儿,苏莉的气息平顺下来,她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同事要来了。”说完,欠起身使劲推开我。

我小心地拱起屁股,阴茎头上拉着一条细细的长丝,从苏莉两腿间黑森森的阴毛丛里拔了出来,苏莉瞥见了,笑着看我一眼,顺手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我:“喏,自家揩清爽。”自己抽了几张纸在两腿间抹了抹,站起身拉好裤子,随后打开了窗帘和玻璃窗,一股清新的空气涌进屋里,杂了些许煤烟的气息。

我正在整理睡袍的腰带,大门上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伊拉来了,侬快点过去穿长裤,”苏莉一边推着我的后背,一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赶过去开门。

我在睡袍里只穿了一条内裤,当然不能见人。我一步闪进自己房间,随手关上房门,这时苏莉己经开了大门,顿时女孩子们“吱吱喳喳”的吵闹响成一片。

我梳了梳被苏莉揉乱了的头发,换上了平日上班的衣服,只是没系领带,衬衣敞着领口,趿拉着拖鞋走进苏莉的房间。

“哗!黄医生!”

三、四个小护士生们见到我,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吓得我以为衣服哪里露出了破绽,望向苏莉,她坐在床沿上,一脸故作平静的微笑,我才放下心来。

我和小同事们打了招呼,在沙发一角坐了下来,看着几个小女孩子抱着吉他“叮叮咚咚”地弹,苏莉坐在我左手斜对面,我偷偷瞟她一眼,她眼睛盯着弹琴的女孩儿,眼角的尾光扫视着我,嘴角若隐若现地浮现一线会意的微笑。

午饭是我上街买来的烧鸡、油煎包子和啤酒,几个人围着桌子据案大嚼,不一会儿,风卷残云般地收拾了。女孩子们吃完后坐了一阵,也许从我和苏莉对视的眼神中察觉了些许端倪,交头接耳了几句就纷纷告辞了。

我和苏莉把她们送出大门口,刚把大门关上,没等苏莉回转身,我一把抱住了她,她挣了几挣,我更加用力地搂她,她变了脸,气咻咻地说:“放开我!我不要!”

我立刻松开了手,讷讷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挽回她。

苏莉撩了撩被我扰乱了的头发,看我一眼:“侬吃出甜头来啦?”接着,面色缓和了些,“女人不像男人想要就要的,懂伐?侬?憨大!”

说着,她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房门却没有关上。

我跟了过去,苏莉在房里回身看我一看,走到窗户边抬手“哗”地一声拉上窗帘,“坐好。”她指着沙发,对着正在屋中央发呆的我命令道。

我像个弱智儿童一样,很听话地坐好,两膝并拢端端正正,两眼骨碌碌地随着苏莉忙碌的身影在屋内乱转。

苏莉三把两把收拾完刚才吃剩下的残食和空酒瓶,抹干净桌子和茶几,从我房里拿来了杯子,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靠,“呼……”长长地吁了口气,转脸对我说:“坐过来,给我靠靠。”

我嘻皮笑脸地凑过去,胳膊搭在她腰胯上揽住,苏莉舒适地往我怀里躺了躺,一边沉着脸警告我:“手脚不许乱动。”同时,贴近我的那条腿跷起来搁在我的大腿上,伸手取过电视遥控器按了开关,专注地看起了电视。

我傻傻地坐着,充当苏莉的扶手和靠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不一会儿,胳膊腿儿开始有点发木,“喂,朋友,”我低下头朝向苏莉:“我手脚发麻了,哪能办啊?”

“我这里又没有琥珀酰胆碱,侬坚持坚持。”她忍住笑,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胆子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她衣襟前解开了她的扣子,苏莉没有反抗,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带着笑,等我把她的衣扣全都解开了,要去解除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回过脸来打了一下我的手:“好咧,侬真的想在沙发上玩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么……”

“到……那面去……”她攥着我的手捏了捏,朝床上一努嘴。

“啊……呵…好好!”我乐得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一手搂住她的腰,“走,我们好好地弄个舒服……”

到了床沿前边,苏莉站住转身拦住我,我一愣,不知她是不是反悔了。她身子朝着我,踮起脚尖用胳膊环勾住我的脖子,张开小嘴凑到我眼前,含住我的嘴唇,用舌尖来回舔着。

我领悟过来,抱住她小小的身子热情地吻了一会,腾出两手摸索着剥去她上身己经敞开了怀的睡衣,从她背后解开了扣子,摘下了乳罩。我在解开她裤腰的时候,苏莉急不可待地抖着手指,飞快地解开我衬衣钮扣,然后一把扯松了皮带扒开我的裤子,勃起的阴茎被她托在手心里,涨得发紫,她用拇指小心地在龟头上划着圆圈。

我踢蹬掉腿踝上的裤子,一抖肩膀把衬衣甩得老远,全身上下寸缕未挂站在苏莉跟前,我一弯腰,抓住苏莉的裤腰向下一拉,抬起她的腿弯替她脱掉,我直起腰,苏莉光着脚,静静地站着,双臂交叉贴在胸前,几缕卷曲的长发垂落在面上,遮住了小半张脸。

我们俩第一次光着身子互相面对,两人一言不发。我和她脸色涨红,胸膛急剧地起落,呼吸急促,充分勃起了的阴茎在我腿间胀得难受,随着心跳一上一下地晃荡,苏莉脸上带着羞怯的神情斜视着我,不时偷偷向我胯下瞟上几眼。

我一步跨上前去,把苏莉娇小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她双手扶在我肩上,让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

我低下头在她散乱的发丝间寻觅她猩红的双唇,她半张着嘴迎接我的尖头,俩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在彼此间来回。

我身子往下一矮,用力托起她的腰,苏莉默契地抬起一条腿搭上我的腰胯,我把她另一条腿搬起来,拢在身体另一侧,这样一来,苏莉的身体完全腾空,只用手脚吊在我身上,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水汪汪的下阴贴在我小肚子上,涂了一片水渍。

我一手搂住她的后腰,一只手从后面托起她的屁股,苏莉用缠绕住我腰胯的两腿作支点,身体略略上下动了动,使自己濡湿的中央对准我。

“来吧!进来!我要……侬来……弄我……”苏莉伏到我肩上,脸紧贴我的腮骨,声若游丝地说。

我两手托住她的屁股,端着她轻盈的身体向自己靠近,龟头准确地抵住她的裂隙中间,顺着丰沛的润滑顶了进去。

“哦……”她在我肩膀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双腿腿弯使劲夹了夹我结实浑圆的腰。

我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儿,两拳多长的粗壮对苏莉狭窄的骨盆来讲太大了,好象往她瘦小的身躯里塞进了一辆火车头。龟头深深抵住她的尽头,四周火热热的被她紧紧地缠住,性欲的液体冲破堵塞,顺着我的器官一点一滴地向下流淌。

我开始缓慢地抽送,苏莉的呼吸霎时变得紊乱,随着我向她体内不断冲顶,一口口热气从她嘴里喷到我脸上。

我快了起来,鼓动着粗长坚硬的肉体,猛力地撞击她柔软的顶端,她大声喘息着,两手在我背上使劲抓挠。

我望着墙上的挂钟,数着字符闪烁的节奏,随着光标的一明一灭,我一前一后地摆动腰腹,阴茎按一秒两次的节律在苏莉阴道内抽插。

墙上的钟面数字从“14:30”不紧不慢地跳过了“14:45”,苏莉轻盈小巧的身子渐渐地变得格外沉重,我那两条托住她体重的胳膊又酸又痛,肌肉微微打颤。

刚过去的十五分钟里,苏莉的身子在我怀里发生了两次躁动,我察觉她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便把阴茎略微抽出一截,抽插的力量减弱一些,等待她汹涌的浪潮后退一步,苏莉眼看着情欲顶峰近在咫尺,急得脚跟乱踢乱蹬,一口叼住我的肩头狠狠咬下去,嘴里发出悲切的哭泣:“呜……呜……”

我将阴茎一插到底,对准她深处猛操猛干。苏莉骨盆内的器官受到新的冲撞一阵动荡,她被下阴和内脏传来的双重快感刺激得痛快淋漓,在我怀里仰起脖子,对着半空大声欢呼:“啊!……喔!喔……”

我抢在她爆发前一刹那缓和了下来,苏莉从巅峰边缘又跌回缓慢的攀爬之中,爆发前的煎熬使她焦燥万分,她用十指用力撕扯着我的头发,张开的大腿根部使劲贴住我耻骨上下磨着,我停顿了一会儿后,喘了喘气,再次将她送上顶峰之前。

我脚踩在房间里冰凉的水门汀地面上,抱着苏莉的身体操了十几分钟,累得热汗直冒,顺着后背和腰腿向下滴嗒。

我转过身子,跪爬上床,轻轻地把苏莉放到床褥上,拉过枕头,垫高她的屁股,然后我叉开两腿跪坐在床上,苏莉的腿分搁在我大腿上,我身子向前一扑,用胸膛把她稚嫩如少女的两只乳房压住,两个膝头支在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地,腰腹很灵便地带动阴茎向她两腿中间捅插进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苏莉的快感消退了不少,但很快又被我调动了起来。

她两腿使劲夹住我耸动的腰侧,热情万分地上下摇晃屁股配合我的侵入,星眸半闭,脸上带着春意盎然的笑容。

我抬头盯了一眼挂钟,时间又过了好几分钟。

也许是在徐晶身上操练日久,我持续的时间从与周芹做时的四到五分钟,延长到现在的一、二十分钟,好几次,经过我长时间的剧烈冲击后,徐晶瘫在床上,紧闭双眼气息微微,久久缓不过气来。

苏莉的反应提示我,她又进入了疯狂前沿,我决定不再逗弄她,干脆放开手脚猛操起来。

我伸出两手抄进她后背和床褥之间,把她身子搂紧了用力向我小腹压去,同时我更用力地挺着阴茎向她猛插,一下、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耻骨撞得“咚咚”作响,隐隐作痛。

苏莉正处在高潮顶点,抽搐着的身子一弓一弓,紧缩的阴道不断向外喷出白色的黏液泡沫,她后脑顶着床铺,挺直脖子和胸脯,随着下阴的阵阵收缩“欧!

欧!欧!”连连喊叫,可是,高潮中泛着紫色的阴道突然受到新的突击,性感神经的强烈刺激使她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嘴角淌出一线涎液,顺着面颊流到耳朵上、头发上,她瞪大了眼睛失神地望着我,两手平放在床上,手指死命地揪着床单。

我抱着苏莉僵硬的身躯,毫不怜惜地在她阴道里猛插猛捅,她阴道里越来越多的分泌被捣得起了白沫,随着我的抽送不停向外涌,涂满了两人的下阴,溅得枕头上湿了半边。

苏莉早已没了声音,手脚瘫软四散,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趴在她身上猛操。

我依旧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压往自己下腹部,如同抱着一根木桩向地上猛顿一气,同时小腹下青筋暴跳的阴茎使劲向前挺去,像捣蒜的杵头猛地击中臼的中心。

射精前的紧迫感逐渐浮现出来,越来越清晰,我甚至能够数出快感逼近的脚步声。

我偷眼看看床头上的石英闹钟,时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

我狂热地挥舞着我的器官,忘形地在她肚子里左冲右突,肌肉发达的身体像一条肥硕的蛆爬在苏莉身上蠕动。

苏莉颤抖着手指,两手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双颊,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

“小莉!我要来了!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她闭上眼,抿住嘴唇点点头,一滴眼泪向下滚落到耳朵上。

我最后冲刺了几下,“噢!”的一声,一道热流汹涌而出。

我疲惫不堪地从苏莉身上翻滚下来,从她屁股下抽出枕头给她垫在脑后,湿乎乎地枕巾抛在一边。我胳膊搭在她胸口,前额埋进她的秀发里,她剧跳的心脏隔着胸膛一下下敲着我的手肘,两个人累得像脱了骨头,躺在床上谁也不想说话。

“坏蛋,哪有你这样干的?”过了好一会儿,苏莉闭着眼喃喃地说,“肠子都快给你捣烂了……”

“嘿嘿嘿……”我疲倦地笑了笑,“肠子烂了才过瘾,是吧?呵呵呵!”

“你太坏了……太厉害了……”苏莉笑了,一边骂着。

我拉过堆在一边的被子盖上两人汗湿的身体:“困一歇伐?困醒再穿衣裳。”

“好,侬陪我困。”苏莉翻身压在我胸口,我仰面朝天躺在被窝里,一手搂着她的后背,她的一只胳膊横过我胸口,手插进我腋下,两人就这样睡了。

一觉睡醒,天己经擦黑,我欠起身看看墙上挂钟,17:50,哦,快下午六点了,睡了三个小时,电视机还在忽明忽暗,无声地换着画面,刚才太累了没有关上。我旁边的位置空着,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苏莉的歌声飘了过来。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宅男的性幻想乐园 多多爱成人用品 迷魂催情壮阳延时 欢迎光临!

我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感觉肚子里空荡荡的,很想拿什么东西来咬咬才好。

我下了床慢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正好苏莉哼着歌推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齐胸围着一块大毛巾,半裸着身子,露着白白的胸脯和两条小腿,她一见我远远望着她,低头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笑,抱着衣服闪进了我的房间。

苏莉穿好衣服走过来,我提议出去外面找个饭铺吃饭,她坚持要去食堂买饭回来吃,说着找出自己的饭盒和我的饭碗,放进方便袋里提着出门去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里,看见手提电话静静地躺在写字桌上。我拿起电话拨通了上海我和徐晶的住处,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来接,“奇怪?”我嘟囔着又拨,上海那边的铃声持续地响了十下,还是没有人接。

我对着电话出了会儿神,又拨通了父母家中的电话,铃响三声有人拎起电话。

“喂,找谁?”一个年轻女人说着标准的国语,要是我老妈有这把声音,老爸可谓艳福不浅。

“你是谁?”我反问。

“哼哼,你打我家的电话还问我是谁?”女人冷冰冰地反问。

“我是这家的主人,你到底是谁?!”

“主人?”女人沉吟了一秒,忽然欢快地大声嚷道,“黄军是吧?我是岚岚啊!你在哪里啊?”

“岚岚?”我心里忽悠了一下,讨债鬼!“啊,你在我家里?我爸妈呢?”

“爸爸妈妈出去了,他们吃了午饭后就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哎,你还好吧?安徽那里过得怎么样啊?生活习惯吗?”

真不亏要做律师的人物,刨根问底的功夫很到家。

“噢,他们出去啦,去哪儿你不知道?算了,我过几天再打来吧……”我随便和宋岚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看时间尚早,赶紧找出换洗的衣服跑进厕所里洗个澡,一边往身上涂肥皂一边思忖,徐晶这个时候跑哪儿去了?快六点钟了,她不在家吃晚饭?还是有人请她在外面吃?或者和她那几个小姐妹去玩了?我想了半天,找不出答案。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苏莉己经买饭回来了,食堂在星期天供应的晚饭很简单,除了每人两个荷包蛋就是吃斋,苏莉去买了摊贩的熟食,猪肝、猪肚之类,还有两瓶啤酒,看来她也知道我酒量不行。

“哇哟喂!”我夸张地叫起来,“这么多好东西啊,多少钞票买的?我算还给侬。”

苏莉白了我一眼:“死远点!啥人收侬钞票?”

“嘿嘿,”我尴尬极了,“呃……,以后归我请、我请,好伐?”

吃饭的时候,我把徐晶的疑问暂时抛到一旁,一边吃一边和苏莉小声调笑刚才床上的一幕。苏莉故意绷着脸,只顾低头吃饭喝酒,我凑到她脸旁边逗她,也不理不睬,我一碰她,她用胳膊肘搡开我:“快点吃饭,吃好饭就休息休息了,你不累啊?”

我收起轻浮的模样,低头无语地吃着。

欲念的狂潮一旦冲决了最后一道羞涩的堤防,追求欢娱的渴望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泛滥奔腾。

吃完晚饭后,苏莉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剩汁,然后陪我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她坐了不到五分钟,身子就贴到我身上,一手捧过我脸颊,舌头伸到我嘴里轻轻打着转,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手塞进她的衣服里,胸脯挺了挺,嘴吸住我的嘴,含混地说:“来……给侬……”

我把她九十几斤重的身子从沙发上抄起来托在胸前,大步地走进我的房间,往床上一抛,她小巧的身子在席梦思床垫上弹跳了几下,静静地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

屋里没有开灯,对面楼房里人家的灯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在房间里地上、墙上划了淡黄色的方格。

两个人的热情留在黑屋子里,我几下就扒光了苏莉,她光洁的身子横陈在我床上,在黑暗里泛着蒙眬的白光。我脱了全身衣服上床去,苏莉向我伸出双臂,搂住我肌肉饱绽的身体,同时挺直两腿努力地向两旁张开,迎接我坚硬如石的肉体自上而下地贯穿而入。

我抵住了她稚嫩的靶心,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哆嗦:“呵…呵…,轻点……,来吧……侬来吧,我给你了……”说着,她两腿屈曲着盘上了我的腰。

我用两臂支起身子,膝盖跪在床上,苏莉的手只能扶住我宽厚的胸背。我的腰胯很灵便地上下活动,毫不怜惜地挺着滴水的阴茎,凶猛地向她深处捅插进去,每次抽出,阴茎后退至露出半个龟头,向里送时,狠狠地一冲而入,“咕吱”一声捣得阴道口向外冒出一股稀稀的白浆。

苏莉的手指紧抠住我的臂膀,伴随着我粗鲁地插入,她“哦!哦!”地声声低吟。

“喜欢我这样做吗?”我汗水淋漓地干她,一边问道。

“喜欢……喜欢,”她努力使自己吐出几个字,身体被我顶得一上一下,“我喜欢……你粗暴一点……像男人……”

也许是因为在我自己的床上干女人,我的兴奋来临得很快。

我像只发情的野猫弓起腰,一下下猛烈地插向苏莉的稚嫩肉体,全然不顾她声嘶力竭的叫喊逐渐黯哑下去,终于归入寂静,她的眼睛眉毛紧紧地拧成了疙瘩,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后背,前胸挺出,头颈和上身向后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僵直地扭向一侧,不时发出一阵惊颤。

随着高潮的到来,我开始最后的冲刺,我放松手臂,环抱住苏莉的身体,下腹猛地加快了挺插的速度,她在我怀抱中绝望地扭动了几下,如一条任人开膛破肚的鳗鱼,最后,随着我一连几下射出的震颤,苏莉放声喊了一嗓子:“咿……

呀!!!”身子猛地弹跳了一下,就瘫倒在床上,只顾张着嘴大声喘气,“哈…

哈…哈……”,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呼吸粗重地跪在床上,放松腋下夹住的苏莉的双腿,低头看着半截露在外面的阴茎,龟头还浅浅地插在阴道里,软软地,温柔地赖在里面,不像刚才那么凶悍,我把他向里推了推,顺势往苏莉身上一趴,她眼睛都睁不开,松松地拢住我的腰。

“勿要动了,我吃不消……肚子有点痛……”她无力地喃喃自语。

我一拱腰抽出阴茎,让他软爬爬地躺在她肚皮上。

她在黑暗中咧开嘴笑了:“嘿嘿嘿!吓啥?刚刚的样子忘记啦?我里面给你戳得滚烫……呵呵!”

我笑了笑,亲着她的眼睑:“满意伐?弄得适意伐?”

“哼嗯……哈哈哈!侬么……”她拉长了声调,“还可以!……哈哈……”

她嘻笑着急急躲开我的吻,“嘻嘻!侬比于嫣讲的要好……哈哈哈哈!”

我一愣:“于嫣?伊讲啥?”

“好咧……我老早晓得咧……”她抱住我的脑袋,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垂,“于嫣讲给我听了,你们两个人的事体……”

“要死啊!这种事体好讲出去啊?于嫣也真是的!”我有点意外,想不到女人的嘴这么松。

“哼!侬不讲我就不晓得啦?”苏莉捏着我的鼻子,“你俩在你办公室里搞点啥我听不见啊?哼!看你们两个人第二天上班,一副死蟹样子就看出来咧!”

我这才知道,我和护士的勾当逃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

我正想问个清楚,苏莉伸手握住横搁在她肚子上的阴茎:“哦哟?又硬起来啦?”说完,用手扶着重又勃起的阴茎对住她两腿中间,抬头望着我,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肩:“来,往下一点,哦……进来了!”她松开手,用两手环抱住我的腰,“来吧!再做一次,让我好好享受享受……”

………

这晚上我在床上连续操了她三次,一直干到半夜十一点,两人才疲惫不堪地分开,苏莉坚持睡到自己床上去,我也不挽留她,等她走回自己房间,我抬腕看看手表叹了口气,“唉!”本来想好晚上要打电话给徐晶的,哪想到和苏莉一玩就玩到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我光着脊梁躺在被窝里,望着写字台上的手机指示灯在黑暗里一明一灭,脑子里想着徐晶这会儿在家里干什么?睡了?还是正在洗澡?我仿佛又看见了徐晶在浴室喷头的水幕下晃着白花花的身子,紧绷绷、圆溜溜的小屁股使劲向后撅着。

“唉!…”我叹了口气,可想而不可及啊!我摸了摸重新坚挺起来的家伙,恨恨地睡了。

************

科里病房来了个小病人,早上查房时全科医生护士都认识了她。小女孩子只有五岁大,圆圆的脸盘,齐肩长发在后脑扎起马尾,坐在病床上两腿平伸,转动着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新来的陌生环境。

科里的杨主任简单介绍了几句,这个女孩儿在一个多月前出现两侧下肢脚趾发黑的现象,于是孩子父母就抱着她到铜陵的医院看病,一开始诊断是脉管炎导致血管闭塞,用中西医通了半月的血也不行,又以为是炭疽,可是化验师做了三次也没有找到像杆菌的玩意儿,好象公安局的法医也来凑了一次热闹,免费做了次化验也没有验出炭疽杆菌。

可是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小女孩下肢变黑的范围却节节升高了,从脚趾而脚背,又向上漫延到脚踝和小腿,现在双膝关节以下的肢体都变成了黑色,又干又皱,像木炭一般。

其它同事不解地问杨主任,为什么这样的病人会放到我们骨科里来?杨医生苦笑了一下,说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脉管炎的诊断是明确了,可是控制不住病情的发展,家属也已经准备好把病人转到南京或者上海去,去的目的也很明确,截肢!可是眼下孩子的父母又不甘心这么小的孩子就失去双腿,一辈子靠双拐走路,还在四处求医问药,所以孩子就先放在骨科养活着,况且,儿内、外科病房也不肯收。

大家听了主任医生的简述,各自神情暗淡,默然不语。

好几分钟,整个办公室里没有人说话,围着大办公桌坐的医生或是贴着墙根站的护士们,人人低头沉思,表情沮丧,不时有人发出沉重的叹息。是呵,那是个多么可爱的小孩儿,刚过完她一生中第五个生日,也许生日蛋糕上的红蜡烛还在她幼小的脑海中一闪一烁,可她哪里想得到一生中最大最残酷的磨难已经降临到来了。

我掌管的是女病房,于是小病人就安排在我的床位上。查完房我夹着病历夹走进病房,孩子还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乐呵呵地朝床边立着的两个中年男女笑,看样子是她的父母亲。

我走过去,孩子的父母朝我转过头来,天啊,那是两张怎样的脸啊!消瘦,疲倦,绝望,苍老,所有负面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描绘他们脸上的衰伤和悲恸,原先乌黑发亮的头发下生出了一层花白,那是近来的懮虑留下的痕迹。

孩子的父母瞪着四只布满红丝的眼睛望着我,面无表情,好半晌才挤出一点笑容冲我点了点头,我告诉他们我是病房的医生,以后有事找我来解决。他们俩木然地答应了,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看我检查孩子像白藕一样肥嘟嘟的身体。一会儿,苏莉也跑来了,我得知她也分管这个病房,她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在小本子上记着我交代要她注意的项目。

我回到办公室里,整理了一下思路,提起笔来飞快地写着病历,门外的走廊上,医生和护士们有事没事地总爱往我病房里跑,都想好好地看看那个漂亮又可爱的孩子,大家伙儿看完了,回到办公室免不了长吁短叹一阵,都在抱怨老天爷不公平。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我到病房最后转一转,全病房的女病人们,每个人的脸都朝向中间的那张病床,人人都欢喜地笑着,赞叹着,女孩儿在床上大声唱着什么歌谣,挥舞着两只胖胖的小手,上身左右摇晃着唱得很投入,她见到我进去,大声叫嚷起来:“黄叔叔!黄叔叔!”她的手急切地撑在床上想翻身站起来,可惜不能,她的腿再也不能自如屈伸了。

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一步跨上前去,两手扶住孩子的腋下,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靠在我胸前,她抱住我的脖子,嘻嘻地笑,我轻轻拍打她小小的后背。




25
孩子稚嫩的身体贴在我胸前,热烘烘的感觉贴着胸口传来。

“你唱得真好听,是谁教你的啊?”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问。

“马老稀……”她拖着长音面露骄傲地回答。

“啊……是幼儿园的马老师,”我也学着她的腔调拉长声调问,“你在幼儿园读中班还是小班呀……?”

她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忽闪着大眼睛望向一边的妈妈。

“是学前一班,她上的是铁路上办的幼儿园。”疲惫的女人回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哦……那么说你们是铁路职工?”我转向孩子母亲。

“哎,我和孩子爸都在铁路上工作。”

“嗯,嗯?她爸爸呢?上班去了?”我发现上午见过的那个男人不在。

“他找人办事儿去了,黄医生你找他有事情?”

“噢,没有事情,随便问问。”我放下孩子,又逗了她一会儿,便在小女孩“咯咯”的笑声中走出了病房。

下了班,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到了医院图书室。

铜陵医院不大,藏书却很全面,基本上按照内外两科分类,我在内科部份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大学时读的《西氏内科学》,倒是发现了英国九二年出版的《临床内科学》。

我从书架上取下书来,拍打着上面的层层灰尘,胖胖的女管理员好奇地打量我:“这本书来了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人动过,喏,你看……你是第一个借的,英文版的。”

我笑笑,办好了手续,抱着书走回了宿舍。

我在自己房间里放下手里的书本,脱下外衣挂在门后吊钩上,甩了甩被书压得发麻的胳膊,——这本外国印刷的教科书足有一千五百页,少说也有七、八斤重,挟得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

苏莉在她书桌前坐着,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护理手册,她还在纸上抄写什么笔记,见我进房对我点了点头,我不想打扰她读书就转身离开了。

我从抽屉里取出手机看看屏幕,没有电话打来过的记录,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徐晶的号码,随手关上了房门。

电话那头的空音寂寞地响了起来,“嘟……嘟……”,我耐着性子等电话响了十次,终于没有人接,我心里嘀咕着,徐晶又跑到哪里去啦?不过也难怪的,一个年轻女孩子一个人总是寂寞的,何况同学们又住在附近,她去玩玩也好……

我放下电话,坐在书桌前,扭亮了台灯,心思逐渐沉进了书本之中。

两年多没有好好读英文版教材了,起初,语言的转换困难就让我感觉到大脑明显的迟钝,我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集中注意力看下去,渐渐地,以往几年在英语上所下的苦功优势显示了出来。

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我正读得津津有味,房门“吱哑”一声被推开了,苏莉轻盈的身体从外面闪了进来。

她一侧身坐到我大腿上,翻了翻我正在看的书本:“哦哟!英文书嘛!怎么样?看起来有困难吗?”

我挺了挺胸,很豪迈地说:“困难?哼!有困难要看,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看!”

苏莉愣了几秒钟,猛地体味出我话里的别扭,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十三点!创造困难?哈哈哈!”

我看了看手表:“唔哟,十一点快了,好睡觉了……”我盯着苏莉的眼睛,手横搭在她胯骨一侧,等待她的一丝暗示。

苏莉脸上似笑非笑,避开我的注视,嘴里含含糊糊地应着:“困觉啦?困呀……”

我二话不说,一把托起她朝她房间走去,苏莉被我抱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我走到床前轻放下她,床上已经铺好了被子,我让她在被子上面躺好,俯身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侬自家困好,我去关隔壁的灯。”

我一一熄灭了所有的灯光,让两个房间沉浸在浓得化不开的夜暗里,我站在床边慢慢地脱掉衣裤鞋袜,苏莉已经在被窝里躺好了,只露出脑袋在外面,随着我在房内的走动转来转去。我走到窗前,“哗!”一声向两旁拉开了帘布。

“哦!月亮!侬看!月亮!”苏莉在被窝里兴奋地叫嚷起来。

窗外,一轮清白的皎月悬挂在黑漆漆的夜空里,地上的街道、屋顶被涂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寒霜,远处,一、两间铁皮亭落寞地立在这冷冰冰的白光里,几点昏黄的烛光从黑影里透出来,摇摇曳曳,仿佛临近了火焰的生命尽头。

我钻进苏莉的被窝,冰凉的皮肤被她火热的身体贴住,焐得麻酥酥的。她的两只手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摸,从上而下,一下子把我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我望着窗外的月色,心净如水,被她握住的身体,坚硬似铁。

她又揉又搓掌心中的我,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前胸,胸口上变成又凉又湿的一片。

我扶住苏莉的腰肢跨上我的小肚子,她向前趴低身子撅着屁股,右手握住我高昂的坚硬对准她自己,分开两腿慢慢向下坐,让柔软和黏滑套住我。

随着我滑入那湿热的深处,她满意地长叹一声,“呵……”缓缓向前伏下身体,两手搭在我肩上,嘟起嘴唇凑过来,把舌头伸进我口腔不停搅乎。我抬起胳膊想搂紧她的后背,没想到被她一把按住,“侬困好不要动…我自家…弄……”

她的舌尖被我吸吮着,含糊不清地说。

话音未落,苏莉双臂支起身子,棉被从她背上滑落下去,她叉开的两腿夹住我大胯,开始缓缓地伸展腰腹,很灵巧地前后摆动骨盆,坚硬的阴茎被她绷紧的肌肉咬住,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

她抓牢我放在胸口的两手腕撑住上身,腰胯的摆动逐渐加快,她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嘴里“呼呼”直喘,我顺着她的节奏不停地向上拱起下腹,但龟头的感觉仍然像隔靴搔痒。

苏莉骑着我,身体上下耸动了好久,忽然一下子扑倒在我胸前,脸贴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呼……呼……我快累死了,呼……呼……侬来吧……”说完,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只顾自己大口喘气。

我一手搂住她后背,一手按在她屁股使两人的阴部紧贴,然后一个鹞子大翻身把苏莉压在身下。

“哦!轻点呀……”她不满地哼了声,环抱住我的腰,闭上眼等着我。

我明白刚才苏莉几次差点达到性欲顶点,现在欲潮正在慢慢退却,所以我不再浪费时间去怜香惜玉地玩什么前戏,直接开始向她大刀阔斧地攻击。

我把苏莉的两条小腿分开扛在肩上,白白的脚趾使劲勾住我的后脑勺,她的膝盖被我的体重压得抵住了胸口,身子弯曲得如一只虾米。我的下阴耻骨重重地撞得她身子一耸一耸,阴茎抽插着她紧夹的下身,带出一阵阵白浆和泡沫,小小的屋子里回荡着两人身体的撞击声,空气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苏莉两腿间的腥骚味。

片刻,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胳膊和大腿扭结在一起,我热情的岩浆在她深处肆意奔流,她哆嗦着嘴唇低沉地一声:“嗷!……”阴道口的肌肉一下抽紧,把我锁得死死的,随后她全身一阵痉挛,梗直脖子张开嘴巴,一连叫唤了几声:“呵!呵!呵!”半晌才喘着粗气松驰下来。

我仍停留在她里面,翻过身让苏莉趴在我身上休息。我抚摸着她窄小的后背上面突出的骨骼,她汗湿的身体像未成熟的少女一样细致,腰腿间的曲线仍未完美和圆润,但令我不能相信,如此纤小的身躯竟能承受我的壮硕贯穿而没有被撕裂,反而乐在其中。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是脆弱?在你的面前,男人不过是五分钟的豪情冲天而已。

我给她后背上拉好被子,带着迷糊的遐想和她一起,连同两人仍然纠结的器官,渐渐睡去。

************

面对不断升高的坏死区域,骨科的医生们终于缴枪投降了。

小病人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黑线又上升了两寸多,现在膝盖以上的部份也开始呈现干性坏疽的迹象。医院主动提出免费用救护车送孩子去上海就医,家长没有多犹豫就点了头。

去上海自然是医院方面的主意,没料到病人家属却选择了去我所在的医院骨科,我抓紧时间通过传真把病孩的住院病历传给上海科里的同事们看看,第二天,苏莉和铜陵医院的一位上海籍医生就随车护送孩子走了。

苏莉走了,我一个人剩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两间冷冰冰的房间,真有点不知道干什么好。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徐晶去电话,可总也没有人接,终于在星期四晚上,徐晶接了我的电话。

“喂,啥人?”

听着话筒里传来那么熟悉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徐……徐晶,是我呀,噢哟…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啦?”我抛出一连串问题。

“嗯……,出去了,你在哪里呀?”

“我?我当然在安徽医院里给你打电话啦,你没事情吧?我一直找不到你,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你出了车祸呢?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她还像往常那样傻乎乎地笑,“没有事儿,我蛮好的,你好吧?”

“好……,吃得下睡得着,就是想你想得厉害,”我瞥了一眼敞开的房门,才想起来苏莉回上海两天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我?我……我现在在写字……”徐晶迟疑了一下答道。

“噢噢……明白明白。”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你明白什么?”徐晶忽地提高了声音追问。

“你在写检讨书,对吧?你肯定在公司里打破了玻璃,老板要你从思想深处里挖根源,而且一式五份,明天要交的,是不是这样?”我装模作样地像问小学生。

“呣……,就算是吧……,我检讨,我检讨……”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喂喂,老婆,你检讨什么?啊?”

“我检讨……为什么会爱上你……,为什么呵……”徐晶悠悠地说。

“啊?你爱我用得着检讨吗?”我啰哩啰唆地和徐晶理论了一大套,看看手机快没电了,才急忙告诉她:“明天晚上我坐长途汽车回来,你等我回来噢!”

徐晶见我要挂电话,忽然叫住我:“哎!……老公!”

“什么!?”我停住手指。

“我爱你,黄军,”徐晶语气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

“忘了你?”我心里一惊,看了看隔壁房门,“不要乱讲!我怎么会忘了你?你是我老婆啊!好啦,不讲了,等明天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抽屉,心满意足地洗澡去也。

星期五下午,我急急忙忙地处理完科里的文档工作,好容易熬到五点下班,便火烧火燎地脱了白大衣往办公室衣帽钩上胡乱一挂,三步两窜地跑回了宿舍,拎起早已准备好的旅行包飞跑向长途汽车站。

星期六凌晨四点,我晕头转向地摸黑爬上楼梯,从大门的玻璃望进去,屋里黑咕隆咚,徐晶应该正睡得香甜呢。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家中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小房间关着门,我轻手轻脚地在大房间放下行李,洗了手推开小房间的门,借着窗口透进来远处的灯光,徐晶面朝外侧卧在床上,黑黑的头发披散在枕上,宽大的棉被下面浮现出她弓着腰腿的轮廓。

我正想上前去吻她一下,忽然响起徐晶冷静的声音:“脱衣服上来。”

我一愣,边脱外衣边说:“原来你醒啦?我还当是你睡着了呢,”

我脱得只剩裤衩,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唔……舒服啊……”徐晶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只穿了三角裤和胸罩,粗糙的布料在我胸脯上磨得“唰唰”乱响,我张开臂膀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好一会儿才让徐晶激动不已的身体安静下来。

徐晶身体的尺寸比苏莉大出一号,肩宽胸广,腰腿也长了一段,和苏莉相比,徐晶体格的完美曲线更富于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并不说话,飞快地扒下我们俩的最后几片布料,撅起屁股跪在我两腿间,温柔地把阴茎含在嘴里吮吸,待到鸡巴在她唇间暴怒地胀大了,徐晶才吐出来,她骑跨到我身上,分开两腿用手扶住阴茎根部,让龟头浅浅地探进她通红濡湿的裂缝,然后松开手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的火热和湿润紧紧地缠绕住我。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伸开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地攀附在我身上:“来吧!用力操我!我要你……”她的脸在黑暗中,贴着我的耳朵根带着饥渴的声调。

她的声音激励了我,我翻身把她压到下面,她的两腿朝上叉开,死死地盘住我的腰,阴茎从泛滥的开口贯通了她的身体,直直地抵住柔软的内芯,内脏的酸麻使她的呼吸似抽泣一般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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